猫尾草

我是锰酸。

【舍卡/SK】舍甫琴科的退役生活(上)

*平行世界,人类兽人混居+杂七杂八的au,不符合现代世界观,不要深究。

*总字数1w7,写得很乱,ooc是我的。有bp提及,轻微狗塑注意避雷!!

*人类!舍瓦/犬科兽人!卡卡





1.

我第一次见到卡卡是在2003年。


那时候我刚刚退役,脑袋上可怜兮兮地裹着厚厚的纱布,还嫌不够滑稽似的戴上一副墨镜。我是因伤退役的,在被送进战地医院前,我最后看到的东西是一颗高速飞来的炸弹。


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安全的后方阵地,耳边不见了那些整日轰轰作响的战斗机的声音。

当我睁开眼睛,眼前却是一片黑暗。


“医生呢?怎么不开灯?”我问。在医生急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和他凝重严肃的语气声中,我大概明白了:我的眼睛恐怕没有希望治好了。


他们告诉我,流弹炸裂的碎片炸伤了我的眼睛,虽然已经手术成功,但今后也许再也看不见东西了。


“总会有办法的。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你的眼睛不是完全没有希望,只要找到世界顶级的医生......”所有医生都这么安慰我,可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多钱,也找不到世界上最顶尖的眼科医生。


不过我自己倒是挺乐观。


“你们记得告诉将军,我的眼睛要是好不了了,组织得赔我啊----至少来只导盲犬吧?”我说的当然只是玩笑话,但谁知道那个小护士真的去找了将军----天晓得她是怎么见到他的。不过我得好好谢谢她,要不是她,我就永远也不会见到里奇了。


也许组织真的认为我的军衔值得他们给出一点丰厚的赔偿,也可能组织单纯就是疯了----不过当我第一次见到(应该说“遇到”更合适,介于我已经瞎了)里奇时,我整个人的的确确陷入了茫然。


“......所以你们真的给我搞来了一只导盲----”我把“犬”字将将吞回喉咙,但我曾经的上司安切洛蒂还是很不高兴地捅了我一下。


“这位是里卡多·莱特。”他介绍说,“刚从圣保罗部队退役下来的,是兽人,你应该已经知道了。”


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,反正应该很奇妙。


上司并不理睬我,继续朝着那位兽人笑道:“他是舍甫琴科,卡卡你应该也听说过,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核弹头。”


“Ciao,安德烈。”站在我对面的男孩儿说,带着一点羞涩腼腆。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,但仍怀有明显的稚嫩感,因此我猜测他的年龄不超过23岁。


“Ciao,里卡多。”我礼貌地回复他,同时心里感到一丝新奇。在战场上,我熟悉了别人叫我“舍瓦”“上尉”或者“那个核弹头”,忽然有人(甚至我们才刚刚认识!)如此亲昵地称呼我的教名,这让我不禁期待起来: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


不得不说失去了光明的滋味真不怎么好受,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放任自己好奇的目光打量这个未来的室友了,虽然这可能会不那么礼貌。


“好了,这就算认识了!”安切洛蒂拍了拍我的肩膀,高兴地说,“里奇你要照顾好他,他可是咱们米兰的大功臣!”


里卡多小声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他顿了顿,又憋出一句:“我很喜欢舍瓦上尉。”


我乐了。


等里卡多去收拾行李的时候,我朝着安切洛蒂的方向挑挑眉:“你又从哪儿给我找来了这么个小迷弟?”


“怎么,你不喜欢他?我告诉你,人家可是搞搜寻的,属于特殊编制,说不定你哪次被埋到废墟底下就是人家救出来的呢。”


我摇摇头,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想法。


“我能问问他是什么......呃......”我小小地卡了下壳。


上司倒是很了解我:“你说种族吗?他有一半大型犬科动物的血统。”


我想起之前他说的话:“所以他是搜救......”


“犬。”上司再次贴心补充。“你不用遮遮掩掩的。”他说,“里奇不在乎这个。”


我了然地点点头。虽然说近几十年平权运动搞得轰轰烈烈,但仍有一小部分兽人长期处于歧视中,也因此很羞于启齿自己的种族。又比如里卡多这样的,虽说他确实是搜救人员也确实是犬科,但把一个全身上下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部分都是人类样貌的“生物”硬叫成搜救犬,似乎也有些奇怪。


特种部队搜救犬出身,我暗自忖度着,应该比较好相处吧。


毕竟是大狗嘛,我微微笑了起来。






2.

出乎我的意料,和里卡多相处的日子简直不能令我更愉快。那个词怎么说来着?哦对,灵魂伴侣。


Soulmate。类似这种词在我以前是断不会说出口的,但里奇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:黏人,活力四射又和我默契非常,简直就像一只真正的大狗。


事实上,失去光明之后的日子实在比我想得差远了,不过幸好有里奇。说是室友,其实我总感觉我的上司给我找了个儿子,里奇简直事无巨细地照顾我,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。


噢天呐,我才27岁。


能看得出来里奇也不是经常照顾人的那种类型,在最开始的那几天里,我都要以为他是在故意整蛊我了。他有些认生,面对不熟悉的人总是不爱说话,有点沉默寡言的,偶尔帮了倒忙也是磕磕绊绊地道歉。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?毕竟人总是要原谅他们的狗狗,而且也没有一个人能拒绝里奇黏糊糊的拥抱。当他用巴西特有的连绵口音叫你的名字的时候,你就会想:噢,宝贝,我原谅你啦。


刚和里奇呆在一起时很容易会把他误认为是个腼腆内敛的男孩,但真正和他相处之后,你才会发现他血液里其实流淌着巴西的奶与蜜:里奇温和,开朗,活泼,他拥有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撒娇技能。


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因为他有犬科基因的缘故。


在和他迅速建立起友好关系之后,里奇内里的那一面就对我毫无保留地打开了。他细心地给家里的每个家具都装上了防撞角,开始学着给我俩做饭(虽然经常把饭煮糊),他渐渐能看懂我脸上的每个微表情,当我大喊一声“里奇!”的时候,他也总会知道我需要什么。


我说什么来着——soulmate。






3.

里奇坚持叫我为“安德烈”。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?别人都管我叫“舍甫琴科”或者“核弹头”,这也就显得他和我的关系格外的亲昵。


我问他:“你之前听说过我吧?”他哼哼唧唧了半天才说:“你是米兰的英雄,安德烈。”


原来真的是迷弟啊。那时我挺庆幸的,要不是我赫赫有名的功勋,里奇或许就不会来到我身边了——不不不,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,毕竟没有人不喜欢身边人是自己的迷弟,对吧。


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管他叫“里奇”而不是“卡卡”的了,只记得当时卡卡很严肃地说:“安德烈,你要叫我‘里卡多’或者‘里奇’。”


我问为什么,他回答:“别人都叫我卡卡,我想让你叫我里奇。”


我说不上来当时我究竟是什么心情,我只是说:“好啊......里奇。”


即使我看不见,我也能感受到里奇在身旁露出的微笑。

 

 

 

 

4.

说起来,我还不知道里奇到底多大了。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里奇正在埋头苦吃他的巴西烤肉。听了我的疑问,他小小地沉默了一下,接着说:“我是82年生的,安德烈。”

 

他居然整整比我小了六岁。我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震惊和纠结中,张了张嘴:“......你才21岁,我都27岁了。”

 

他莫名其妙地反问:“这有什么的?”

 

对啊,这有什么的?我一时陷入沉思中,自己也搞不太懂刚刚为什么要那么惊讶,毕竟这又不是要结婚,处个室友也不需要看年龄。

 

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后果就是,当我再去摸装着烤肉的盘子时,发现那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。

 

“里奇!”我嚷起来,“仗着我看不见就偷吃我这份是不是!给我吐出来!”

 

里奇嚼着肉含糊不清地回答:“晚了!只剩下我嘴里这块儿了!”

 

我差点没就着他的话茬儿说下去。

 

等到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想说的是什么时,我被我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。好在里奇并没看出来,他笑嘻嘻地说:“骗你的。给你留了两块。”

 

那顿巴西烤肉我吃得食不知味。后来我回想起来,常常想:舍瓦,你真不是个东西,当时怎么就那么怂呢!

 

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至少在当时,我是没有胆子把那句话说出口的,而我发现我自己对里奇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,大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。

 

 

 

 

5.

我虽然看不见里奇的样子,但我真怀疑里奇长得实在很好看,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他呢?身边的朋友有时会凑过来和我悄悄说:“你身边那个兽人长得真漂亮啊。”每到这时,我总有股莫名其妙的自豪感,就仿佛里奇也是我的一部分似的。


不过总会有让人不那么喜欢的夸赞,就比如偶尔也会有不太熟的女性朋友特意找到我,跟我打听有关里奇的事。这种时候我就不大耐烦,不过我不会表现出来,而是会当着她们的面把里奇叫出来。


“呃,不......”里奇结结巴巴地面对着她们,“事实上,我还要照顾安德烈......谢谢您......”


我不用看也知道(实际上我也看不见),里奇一定红了一整张脸。


“安德烈......”等她们失望而归后,里奇总会跟我抱怨:“下次不要给我介绍她们啦,我现在是不会谈恋爱的。”


我支起耳朵。“是吗?”我问,“可你都21岁了。”


“可我还要跟你在一起啊,怎么还有时间去谈恋爱呢?每天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比陪她们的还多,这对她们来说不公平。”


我承认当我听到这种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很快活。“这样啊。”我说,“那你只好一直和我在一起咯。”


“我当然要和你在一起了。”他理所当然地回答。


我知道他并没有其他意思,但我真的很开心。


“把手给我。”我说。


他不明所以,但还是把手伸出来。我握住他的手。


“我命令我的私人导盲犬,里卡多·莱特,开始执行你的工作。”


里奇气急败坏地大喊:“我才不是导盲犬呢,安德烈!!”


但他还是没有甩开我的手。





5.

里奇实在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家伙。


在我和他认识几个月之后,就把他介绍给了我的老朋友们。皮波是只狐狸兽人,他饶有兴趣地围着我俩转了几圈,把里奇拉到一旁聊天去了。里诺和里奇一看到彼此就似乎被打开了某种机关,他俩在刚见面的半个小时内互相看不顺眼,疯狂呛声。我还从没见过里奇有那么......孩子气的一面。事实上,我怀疑里诺故意惹他生气只为了能摸到里奇毛茸茸的大耳朵,因为我不止一次听到里奇和我抱怨里诺总是拍他的后脑勺。


不管怎样,我决定今后要防着点加图索。


马尔蒂尼和我关系不错,和我寒暄了一会儿,问了问关于我眼睛的事。


他说:“舍瓦,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。”


我装傻:“这样不是挺好的?”


“你们俩都没有工作,要靠什么生活?”


我毫不在意地说:“上边给我的抚恤金足够我们活到下辈子了。”我得意洋洋:“我可是‘那个’核弹头。”


“安德烈。”我仿佛能看到马尔蒂尼碧色的眼睛在不赞同地望着我,“你真以为卡卡会一直陪着你?”


见我不说话,他又说:“他是因伤退役的。脊椎受伤——手术之后暂时不能适应战场上高强度的训练。安切洛蒂不可能没和你说过,安德烈,别傻了。”


“你知道什么叫‘暂时不能适应战场训练’吗?意思就是,他最多休养几年,就要离开你再次回到部队。舍瓦,到时候你怎么办?”


我朝着面前虚无的黑暗盯了一会儿,说:“里奇他不会离开。”


“哼......以他黏你那个劲头,确实是这样。”保罗叹了口气,“可我不信你舍得让他一辈子就这么跟着你。”


我吃了一惊。


“别那副表情看着我——”他顿了一下,“里诺都能看出来你喜欢他。”


他重复一遍:“可你难道舍得他一辈子跟着你呆在米兰?他想回到部队,你我都很清楚。”


我没回答他,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:我不舍得。


一时间我和保罗都不说话了,直到里奇的声音将我们从沉默中脱离出来。


“安德烈!”我听见他远远地跑过来,“你要喝果汁吗?”


我微笑起来。“不用了,里奇。”我说,“咱们回家吧。”他似乎有点疑惑,但还是乖乖地说:“哦。”


他很自觉地握住我的胳膊,准备牵着我走,但是马尔蒂尼叫住了他。


“卡卡——”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,里奇也停住了脚步。“安德烈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

里奇愣住了,我能感受到他的手足无措,因为他握着我胳膊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收紧,并且开始无意识地扯我衣服上的线头。“噢,这个,嗯......我也很喜欢安德烈。”他最终磕磕绊绊地回复说,与此同时他简直快把我的衣服揪烂了。


“保罗!别逗他了。”我带着点恼意地说,那层窗户纸忽然被捅破了。我不知道里奇对保罗话里的“喜欢”究竟是怎么理解的,也许单纯是朋友间的喜爱,也许是其他的,我不敢确定。


保罗笑了一下,终于肯放过我们。


里奇并没听见我和保罗的对话,对于我忽然要回家的意愿有点摸不着头脑。但他什么也没问,只是很顺从地引导我向前走,就好像无条件顺从我的决定似的。


里奇,我的......里奇。





6.

渐渐地,我开始适应没有光明的生活。里奇和我的默契与日俱增的同时,黏人属性也大大提升了。要不是我明确要求,我甚至怀疑他连我上厕所也要随时跟着,生怕我磕着碰着。


一两年前我还是战场上那个核弹头呢,我一边嚼着樱桃一边想。7


里奇有个不自知的小爱好,那就是他喜欢悄无声息地从你背后贴过来,接着伸出胳膊紧紧从后面抱住你,再用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你脖颈处蹭啊蹭。这时候他不像狗,反倒很像一只试图在你身上留下气味的大猫。


我偶尔会和皮波说起这件事,无外乎是抱怨里奇太过黏人啦,干扰我做事啦......毫无意外地收获了包括他在内的米兰全员的冷笑。


不管怎么说,我还是很享受这个的。





7.

我有时很想摸摸里奇的耳朵。自从他来到米兰的第一天起,我就无时无刻不在眼馋他的耳朵和尾巴。之前我也有过兽人战友,但他们从没让我碰过他们身上非人类的部分。


“未来女朋友才能碰,舍瓦你快滚开啊!”我记得他们是这么说的。


虽然我知道那只是玩笑话,但莫名其妙的,我心里更渴望能揉一揉里奇的耳朵。我开始想象他耳朵和尾巴毛茸茸的触感,会是什么样的手感呢?想必一定很好吧。


我知道这些话让我看起来像个变态,但我的出发点真的很单纯:我只是想碰碰他的耳朵罢了,仅此而已。


当我向里奇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,他罕见地犹豫了一下,随即拉过我的手,放到他的脑袋上。


手感果然很好。


我一边揉他的耳朵一边不经意地问:“听说你们只给伴侣摸这里?里奇,那以后你会不会找不到女朋友啊?”


“唔。”他发出了一声小小的鼻音,“耳朵没问题的。只有摸尾巴才有这种说法。”


我恍然,原来皮波那小子不给我碰尾巴是这个原因,当初整天看他甩着个大尾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差点就上手了,噫。


里奇又往我身边蹭近了些:“不过安德烈你摸一下也没事的。”我揉他耳朵的手一僵,故作镇定地说:“哦,真的没问题吗?还是算了吧。”我承认我说这话的时候很不走心,因为我的手早就已经顺着他的脊柱向下摸去了。


在我感叹里奇尾巴的绝妙手感的同时,他忽然开口:“对了安德烈,别碰我尾巴根那里——”


“什么?”尾巴根?我下意识把手向上挪了挪,顺带着还挠了一下。


下一秒,我感觉到身边原本坐着的里奇猛地弹了起来,我茫然地转过头去——当然,一片漆黑。


“对不起,里奇——我不知道......”


“......没关系。”他呼了一口气,“只不过有点痒。”


我眨眨眼:“原谅我吧,里奇。”


里奇反倒不好意思起来,“没事的。”他蓬松的尾巴在我手里轻轻摇摆了一下。我笑眯眯地和他继续聊天,心里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
等到又一次米兰全员的聚会,我悄悄把因扎吉拉到一旁。


“皮波啊,”我不经意地说,“你们兽人的尾巴......嗯......尾巴根......”


他刚听到这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。“你又祸害哪家的兽人小姑娘了?”他问我,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嫌弃。


我心虚地摸摸鼻子,没接他的话茬。


“这么说吧,”皮波用手指敲了敲桌子,“bobo只有在床上才摸我的尾巴根。那时候我们通常都——”


“打住,打住。”我可不想听他俩腻腻歪歪的床上生活,连忙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
“所以你到底摸谁的尾巴了?”


“没有啊,我就是问问。”


“真的吗?”他怀疑地问。


我听到皮波开始咔嚓咔嚓地啃着他的婴儿饼干,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,每当这种时候他一般心情都不错,大约可以糊弄过去。他忙着吃东西,我自己心怀鬼胎不敢吭声,一时间我俩都没有说话。


就在我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,皮波忽然大叫起来:“你不会是强迫卡——唔唔唔!”


我眼(耳)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,并且因为看不见而把饼干屑拍了他一脸。


我真不是故意的。


“你叫那么大声干嘛?”我恼怒地说,“而且我也没强迫里奇干什么。”


“那就是他自己让你摸的喽?”


“我没摸他!”我垂死挣扎。


“那你反应那么大干嘛?”


“......好吧好吧,就碰了一下。”


“......”


“呃,其实还往上摸了摸......但是,”我伸出手指,比划了个很短很短的距离,“你看,就往上了这么一点点。”


但皮波似乎根本不在意我说了些什么。“你小子真够可以的!”他说,“居然搞定了里奇!”吓得我又去捂他的嘴。


“搞定了我什么?”旁边传来里奇的笑声,他朝我们走了过来。我连忙打个哈哈:“我们在聊你踢球技术好。”米兰内部不时举办业余球赛,在眼睛没有受伤之前我也经常参加。


“我们在讨论人类和兽人有没有生殖隔离。”因扎吉这个混蛋。


我明显感到里奇的思维被他带跑偏了:“生殖隔离.....?应该是......没有的吧?”


即使戴着墨镜我也狠狠瞪了皮波一眼,粗声粗气地对里奇说:“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里奇不明所以地牵起了我的手,向皮波说了再见。


在我们身后,我听到皮波压低了声音打电话:“Bobo,你最好准备点钱......不不我没得癌症,真的没有......不过咱们可能马上要参加个婚礼......就是那个舍甫琴科......”


我低着头,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,扶着里奇的肩膀快步离开了。







tbc.

为了防止lof屏蔽我必须分上下发出来,被屏了三次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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